这是一个不被所谓权威吓倒,敢于对各行业所谓专家的论点可再论的,所众多大师实质为小丑化的时代,这是一个对偶像敢猜疑并摧毁、同时又在不断制造奇迹的时代。这是一个英雄被抛弃,同时又在不断制造神话的时代,这是一个逼格和节操被不断刷新的时代,这是最坏的也是最好的时代。这是社交媒体带来的最激动人心的颠覆一切的新时代,又是有人喜欢又人愁,难于一手遮天的时代。很显然,这也是传统的成功模式真正遭到挑战的时代。——吴月霖
一个当年无处安身的落入平阳犬,好心友人的收留,勾搭夺友人之妻、夺友之藏物,现实版的农夫和蛇的故事,低级小人之品。也有人崇拜,这个社会的道德品质怎么了?——吴月霖
依赖才华是靠不住的,惟有价值观推动我你朝前走。你的价值观在哪里,你就会在哪里停下来。那些拥有终极价值观的人是最有有福了,因为天国是他们的,一生充足。如果你有空,以注意些身边的那些有些才气横溢天生骄傲的人们,36岁前他们都像抖骚的公鸡,人见人爱,36岁以后迅速变成一泡营养不良的排泄物。即使把身体搓成胡萝卜的颜色,也不能憋出一小段锦绣之文。——吴月霖
我们的民众、国民跟鲁迅小说中的文学影响没有差别,很遗憾鲁迅的“呐喊”没有成为孕育成我们肌体的营养成分,没能成为我们民族的基因一一铲除鲁迅为的是更加风平浪静,做好螺丝钉!——吴月霖
那射穿躯体的子弹并不是人间最可怕的东西,更加可怕的是那股逼得胡风、路翎变成疯子,逼得老舍跳湖、傅雷上吊的“看不见”的力量。鲁迅说过,即便是“真的猛士”,也斗不过这“无物之阵”。——吴月霖
深度更是一种生命的厚度,就像是块璞玉,不经过打磨就不会呈现盈润光泽。即使再聪颖再努力的艺术者,沒有时间的打凿,也无法似之海般深沉而广博。——吴月霖
杰奎琳·杜普蕾,那个因为大提琴《殇》而让无数人心碎的杰奎琳.杜普蕾,一个彗星一般滑过的绝世天才。她的大提琴,不管谁的耳朵来听,都难以掩其绝代芳华。她传奇的一生,无数人扼腕叹息。音乐绝不是简单的旋律流动,那里有灵魂和真实的人生演绎。——吴月霖
当年林语堂在东吴大学教学时,其第一堂课并不是带领学生学习课本知识,反倒是教他们吃花生。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他所执教的课程,竟然从不举行考试,而是像相面先生一样挨个将学生打量一番后,在成绩册上记上分数。我们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今天,林语堂会遭受到来自哪些方面的压力。然而,那个时候的学校和民众却对这样的另类行为给予了最大的宽容与理解,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包容,才使得当时的学术氛围至今为我们所称道。而今天的我们,又是否该在他们身上学到些什么呢?——吴月霖
敢于批评的风气是文明社会的基本良知,是一个民族的希望。视批评家为仇敌,公然兴师动众讨伐批评家,这才是不折不扣的抹黑中国。良知是社会的明灯,禁绝批评,就是最后熄灭良知的明灯,社会还能不黑?——吴月霖
作品的精致背后,其实充满着的是一股子热爱,一颗不乱的心,哪怕真的有顾虑,但也能给自己鼓足气,继续玩。——吴月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