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蜕庵见其中年书作,叹为“已入化境”,邓散木评价生翁印作“单刀正锋,任意刻划,朴野可爱,与齐白石异曲同工。”实未为的论。而陆维钊先生晚年用“简、质、凝、稚”四字形容其书画,今移“简、稚”两字评生翁篆刻,则差近之。书为心画,我手写我思,倘无纯熟技巧,纵有迁想妙得,心到手不自随,亦无佳构,此康南海所以有手眼神鬼之叹也。熟亦有弊,熟则多机巧,有匠气,无论书刻,熟中尚须有生趣也,要在兴至操觚,兴尽辄止。谢无量、徐生翁两先生书法,皆熟而后生,故其成就少有企及者。——吴月霖
与一个缺乏吸引力的人在一起时保持沉默,意味着对方是无聊之人。而与一个充满魅力的人在一起时保持沉默,你肯定会认为自己才是那个无聊透顶的人。与一个缺乏吸引力的人在一起时保持沉默,意味着对方是无聊之人。而与一个充满魅力的人在一起时保持沉默,你肯定会认为自己才是那个无聊透顶的人。——吴月霖
很多人会觉得文人、艺术家都是神经病。 其实按照科学理论,一个人神经质和歇斯底里倾向和才华天赋是有关系的。当一个人神经质和歇斯底里倾向大于其才华天赋时,他就是神经病。当一个人神经质和歇斯底里倾向等于其才华天赋时,他是个奇才。当一个人神经质和歇斯底里倾向小于其才华天赋时,他也就是一般作家。 其实对于非文学、艺术爱好者而言,文学、艺术不重要。在中国当下主流价值观里,文学、艺术是边缘化的,国人传统核心文化是实用主义,是以成败结果论英雄。群众关心的是,这篇文章这幅画卖多少钱?你写稿子,被领导欣赏了么?被提拔了么?你搞文学、搞艺术,混到了处级、厅级干部没有啊。在广大群众的价值观博弈过程中,文人、艺术家很艺术化会更穷困潦倒,饭可能都没吃了。其实艺术家不是神经病。只是沉浸在一种状态里,过于深入而已。如果用庸俗的主流价值观衡量文人、艺术家,他们眼里里不认为你是神经病,也会认为你脑子经常短路…………——吴月霖
艺术之道荆棘丛生,作品最有趣的部分是技法之外的东西。众人皆认可的好人好性格的艺术者,绘制不出奇逸跌宕的艺术佳作。——吴月霖
艺术的形态类似一个三角形(可将三角形理解为金字塔),而越是高级的艺术家和作品就越少,就越接近三角形的顶角--“三角形的顶端上经常站着一个人。他欢快的目光是他内心忧伤的标记。甚至那些在感情上和他最接近的人也不能理解他。人们愤怒地骂他是骗子、疯子。贝多芬生前就是一个受尽辱骂的孤独者。”我们经常强调艺术作品要“雅俗共赏”,“雅俗共赏”不应是衡量艺术作品质量的绝对标准。相反,艺术上有学术层次的作品,往往是“俗不能赏”的。——吴月霖
知识是一种标准的文化,而文化是感性与道义上的升华,这就是知识与文化之间的关系。 读书看似是文化,其实不是,最多是爱好。写书也不是文化,只是一种像文化的喜好。教授也不是文化人,只是一种混饭吃的职业。领导更不是文化人,只是一种就业岗位。流氓不是文化,它是一种生活。生意更不是文化,是一种生存与赚钱的手段。——吴月霖
当什么时候,令人叹为观止的建筑背后,社会繁华的背后,辛勤的工人们都得到最大程度的善待,这样的“中国奇迹”才更让人心服口服!——吴月霖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陶艺系主任白明就曾对杂草丛生的中国工艺美术界“大师”评选发起抨击,在他看来,在职的各级官员不应参评“大师”称号。而且在白明看来,“中国根本就没有大师”。“评‘大师’不仅起不到鼓励工艺人更好地钻研技艺和艺术的作用,反而成了三俗表演的化妆舞会。只见‘大师’遍地,价码升天。抄袭成风,传承断流!是否评‘大师’这样的人间闹剧也该清理一下了。——吴月霖
作品用不同的色调来创造一种唯美迷幻的画境,用一种恍惚梦游般的艺术形式来表达对自然景物。看到的是兰色的天,冷紫色的水,空气中还隐隐约约弥漫一层薄雾,凝冻中的景物,尤其那一层层静止的透明的薄冰。在作品里,春天不仅仅是春意盎然的,甚至也会是一种略带一点感伤和忧郁的情调,朦胧中带着神秘,微妙的多种色调营造出秘境般的画面,有一种很浓郁的薄雾江南三四月之地域特色。尊重自然,崇尚自由,视绘画创作为人生修行和一种生活方式,用自己对自然的理解来再现自然是艺术者最惬意之事。——吴月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