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修养,犹如我们栽种一盆花,需要时常修剪枝叶,又得施肥浇水。如果偶有三五天不当心照顾,便绝不会开出好花来,甚至根本不开花,或竟至枯死了。栽花尚然,何况做人!当然更须加倍修养。
——吴月霖
所以,这个世界最冒傻气的事,就是跑到不喜欢的人那里去问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没有为什么。就像一阵风刮过,你要做的是,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转身沉静走开。然后,把这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寂然忘掉。
——吴月霖
当前许多蓄意筹谋的用以招商引资的民间文化节或祭祀活动不也是如此么?大投资、大宣传、大场面,气势恢宏、气氛火爆,充满强烈的视觉刺激并引来众多媒体的聚焦,而那分浓浓的乡土味和传统文化气息却早已烟消云散,尽管其间借用了五花八门民族或民间的外在形式元素,仍然无法召回民族精神之魂,只有从淹没在人群中的那些手捧香烛的朴实老农仁慈的眼神、和善的表情和虔诚的举止中,才能真正感受到一丝民族文化的痕迹。欢欣雀跃的喜庆背后竟然是如此悲凉。
——吴月霖
代表官方的绝大数艺术群体,在逐步减弱革命文艺之后,大多仍然沿袭前苏联现实主义或西方古典主义陈旧的思维模式进行创作,或以西方现代艺术既成的语言形式(如点、线、面)或媒材表象(如:肌理)等现代元素来粉饰苍白的画面,或在语言形式层面进行浅层次的中西融合的探索实践,而没有把中国传统艺术(包括民间美术)的精神内涵和艺术气质很好地传承有机的融合过来。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的缺失日益显露。
——吴月霖
只有那些本身没有什么魅力的男人才需要物质的粉饰,事实上谁都不愿意这么做,只是全社会都已经狗眼看人低了。所有人都注重了外表而忽视了内涵,这么一来,人面兽心的人多了,坚持自我的人少了,大多数人都生活在一个好看的空壳里面,只有一双狗眼裸露在外面。
——吴月霖
林清玄先生写过一篇“化妆哲学”的散文,题为《生命的化妆》。文章向我们深刻揭示了化妆的三种境界:“三流的化妆是脸上的化妆,二流的化妆是精神的化妆,一流的化妆是生命的化妆。”同时极富智慧地道出了化妆的最高境界乃是无妆,乃是自然。
——吴月霖
碑记就窟壁作成,现存304字,个个遒劲挺秀,笔力极工,书法艺术精湛。清末著名学者梁启超得友人相赠之初拓本,极为喜爱,评其为“天骨开外,光芒闪溢”,康有为亦称之为“元魏诸碑之极品”。
——吴月霖
为人民抒写、为人民抒情。呵呵,为自我抒写更好,为人类抒情更伟大。
——吴月霖
艺术语言的探索,技法的继承与实验,肯定会不被一般人所理解,晦涩一词就扑面而止。而在今天大大小小的各种艺术展览中看到的都是一幅幅形象逼真色彩鲜美的画作的时候,晦涩恰恰因为其不直白而保留一份神秘感,一份诱惑观众的想一探究竟的本能,进而获得一种艺术欣赏的另类体验,也给观众提供了不同于标准模式的另外一种解读方法,使得作品有了更多被解读阐释的可能。当然,艺术家创作的目的不是晦涩,不是让自己的作品因无法解读而自得。但若一味地信奉“艺术进化论“哲学,紧随时代大潮流,如向日葵一般不断追求进步的太阳,熟不知太近了太阳也灼人。有些艺术家太忙,这边刚画完民工,那边的黑脸矿工又火了;刚画完救灾盛景、那边地震事迹又赶着弄;丈二的稿子还没有起完,重大历史题材已经开始选题了,接踵而来的又是国展和中国梦。
——吴月霖
但是,你千万别以为神经病都是天才,其实大多数神经病就是心浮气燥、意乱神迷、自以为是的幻梦中人。
——吴月霖
山谷之美,美在两山之间的低凹处,连接着两侧的峰峦, 山谷之美,美在狭窄,在适当的距离中让人感到凄迷。 山谷之美,美在溪流,溪流源自两座山峰的某处,然后融合,相互渗透,有着难以言说的和谐与深厚。 夜色中的山谷,皓月当空,幽静清冷,空气中飘荡着花的幽香和草木的清香,令人如痴如醉。《写生小景旧作》。
——吴月霖